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賽鴿、鴿友與達爾文定律Pigeons, people and Darwin

喬斯是一位對我賽鴿生涯影響很大的鴿友,他住在這地區將近 40 年,經歷了許多事情。

在一個地方生活了將近40年,確實是段很長的時間,在我想來,該怎麼給這種生活一個形容詞,忠誠這詞應該是可以,而且他確實是位好朋友。從上個世紀以來我記憶裡(深入探討)就有許多的好朋友,包括那些後來認識的鴿友,而我也一直與這些好朋友們保持良好的聯繫。這可能與我的教育經歷背景有關,我在其中學會了欣賞他人的好品行,而忽略不夠好的缺點。

像有些人,有時和某些朋友在一起,之後又和另一些朋友交往,這從來就不是我的風格。好朋友喬斯(現已去世)是比利時人,養鴿的時候非常擅長短距離速度賽,比起邊界附近的其他鴿友來說,他確實擁有更多的賽鴿智慧,有點像是位賽鴿哲學家。

他認為 人類做了過分的事TOO MUCH

他經常說,如果什麼事都不發生,世界就會毀滅。然而,他並不是失敗主義者。而當被問到,世界應該發生什麼事時,他的回答是,世界大戰或流行的傳染病,當時我是不相信他知道大規模流行(pandemic)這個名詞。

喬斯說,因為世界上人類太多了,在他小時候全球有20億人口,現在幾乎是80億。那些極地冰和所有冰川已經在融化,砍伐如此多的熱帶雨林,工業造成的空氣污染如此嚴重,這些都會讓世界無法繼續下去。雖然在他有生之年,並沒有發生世界大戰,所以無法體驗他的遠見。而那個自然會來的傳染病卻也確實來了,無須等待就會發生的事是大自然發展的過程,讓強者生存,弱者淘汰。因為只有這樣,人類才終將繼續生存下去。這些話是迪克西特·喬斯(Dixit Jos)說的。

 達爾文主義DARWINISM

確實,有時喬斯的言論看起來像是服膺達爾文主義,世界上大規模流行的傳染病,一直以來都造成(非常)許多的死亡。特別是霍亂(Cholera)和伊波拉(Ebola)病毒的傳染。歐洲曾經遭受過黑死病(鼠疫,the plague)的重創,短短的五年內,3000萬人(佔歐洲人口三分之一)死亡。但這事件,對現在的世界有什麼影響呢?就在那次人類大規模死亡後不久,歐洲就處於前所未有的繁榮景象,文藝復興時期,這還讓有些人可能還記得他們學生時代的榮景。

懂這些只是因為年紀漸長BECOME OLDER

我對歐洲的歷史,有這麼多的研究嗎?一點也不是,只是因為人們都會變老,許多變老的人喜歡沉浸在過去的輝煌,而現在的我仍喜歡閱讀,就是想知道有關巨石陣、古埃及人、墨西哥瑪雅文化。當晚上睡不著的時候,就會回憶過去流行的音樂,我的初戀情人,學生時期的朋友和賽鴿運動。雖然我用失眠回憶過去的方式,對其他人來說可能很煩。但人也就這樣,回憶某一首歌曲或某個地方就能產生聯想。像是聽到英國流行歌手克里夫理查德(Cliff Richard)唱的歌時,總讓我想起我的第三任女朋友。直到幾年前。一位兒時穿開檔褲的朋友告訴我,他知道那位我的第三任女朋友瑪莉克(Marieke)現在住在哪裡,於是我們去拜訪她。

敲門後,一位年長的婦女應了門,她的頭髮看起來像灰鴿一樣的顏色,適中的皺紋,以及有點中度下垂的胸部,整體外表讓人覺得是一位可愛的人,我問他瑪麗克在家嗎?然後,得到的答案,困擾了我好幾天。你找瑪莉克?這位先生,我就是,你找我有什麼事嗎?我腦子裡突然閃過,這位居然是比我低一個年級的她,時光過得真快啊!鴿友漢斯艾爾坎普(Hans Eyerkamp)剛剛從論壇上發表了幾張,以前龐德羅莎(Ponderosa)賽鴿育種中心的照片,不覺得才過了多久時間,照片裡我們的頭髮還特別的黑。

 那時候鴿友的認知FANCIERS

我年輕時,鴿友前仆後繼地加入鴿界,但(即使狀況是這樣)幾乎所有我認識的鴿友,都至少比我大 20 歲,而我說的事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那個時期,我們使用木製計時器,不認識專業獸醫、電腦和賽鴿常遇到的逆溫現象,性的需求也不存在。在我居住的小村,就有四個地方可以買到賽鴿飼料。平常日子,除了尋找小鳥蛋和幻想漢妮(我們稱她為漢妮球)的大乳房外,我更喜歡到處去看鴿子。特別記住我說的事情與現在相比,有什麼特別不一樣的地方?當時賽鴿的顏色要比現在多得多,許多那種鴿子標本上可以看到的顏色,紅色、黑色和蛋糕色賽鴿都到哪兒去了?鴿友們其實也想知道。鴿界仍有一些特殊顏色的賽鴿,但明顯的要比以前少。這情形是不是根據比賽結果,進行選擇後的現象?當時賽鴿比賽通常在早上7:00放飛,那時候我們使翔的賽鴿數量,幾乎和我們掛環時一樣多,許多鴿友甚至沒有汽車做賽鴿的外訓。當時到現在,還有什麼特別仍留在我身邊的?我們亦前根本不知道怎麼使用,而現今對鴿友來說卻是很平常的藥物,也不知道賽鴿的疾病有這麼多樣。

達爾文定律DARWIN

所有生命的特徵是,都會想方設法地繼續生存下去。如果鴿子被/受到細菌或病毒的攻擊,身體自然會產生抵抗。但可能是因為我們鴿友使用抗生素幫助鴿子抵抗,於是引發了抗生素與病原體的鬥爭。畢竟,一切生命的特徵就是“想”活下去,而這也適用於細菌和病毒,它們想要生存,即使他們必須用改變去適應(變異)。在這場永恆戰鬥中,重要的不是擁有最多的控制權,而是完全的勝利。適應和選擇是偉大生物學家達爾文進化論的關鍵詞。當然,抗生素曾經是/還是人類的福音,但是它的不當使用卻讓有些情況變得像是場災難。在賽鴿運動中,對健康賽鴿使用抗生素是種濫用,更糟的是給予太多,而給予太少達不到效果,也是不合適的。過去那些健康程度好的賽鴿,不需要使用抗生素。但現在我們有這些藥物,使用在賽鴿身上,有時甚至假設賽鴿使用藥物後,競翔表現會更好。

 以前跟現在的不同DIFFERENT

在我年輕時,從沒看到過如現在那樣肥胖的半病態野鴿子,那時候我喜歡去掏牠們的窩,也從沒有見過鴿窩裡只有一隻幼鴿的。當我長大後,賽鴿使用的藥物來了,隨著藥物的使用,許多疾病也隨之被鴿友知道,這互相間是否有所關聯?有些科學家對此深信不疑。世界上(仍然)有許多落後地區,他們那裡也一樣使翔著賽鴿,而他們仍不知道我們常用的賽鴿藥物,也不知道現今賽鴿會受到傷害的許多疾病。

藥物濫用的警鐘ALARM BELL

藥物濫用的警鐘正在敲響,人們希望能夠有一個抗生素使用適量的世界。以前在最小村莊裡,最不起眼鴿店都能買到的藥物,因為管制的關係,如今是幾乎買不到了。將來不使用抗生素將會改變整個賽鴿運動,獲勝者將是那些現在被許多鴿友稱為騙子的人,因為他們主張自己的賽鴿,是在不使用藥物的情況下,贏得好成績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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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陳讓賽鴿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